第214章趁我病要我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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忌情快速的换好干净衣服。林衍并没有出去,迳自往椅子上一坐。

忌情看着他,这厮又想干什么?

气氛沉默着,也很怪异。忌情不喜欢这样的气氛,看了看他,主动开口打破沉默:“喂,你跟这北越国是什么关系啊?”

林衍给自己倒了杯水,悠悠喝了一口,抬眼看她。

忌情只是随口一问,也没想他会回答的。

谁知,他却开口道:“敌人的乱人,就是朋友。”

忌情:“……”很有道理啊。

但,说了等于没说。

忌情被他再次禁锢起来。

翌日,忌情就病倒了。

原因是被他推下水而着凉的,她都不知道自己啥时候身体变得这般弱不禁风了。

这风寒来势汹汹,她全身虚软无力,鼻子跟上了塞子似的难受。

林衍见她晌午房门还紧闭,怕她又玩什么花样,直接推门成而入。

他看到榻上躺着的人儿,上前去,便见她全身裹得严严实实,脸色很难看。

“你怎么了?”他问。

忌情懒洋洋的掀起眼皮瞟他一眼,看见这罪魁祸首,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。

她带着浓浓的鼻音:“干什么?”

林衍听她声音不对劲,上前一步,探手摸去。

忌情想躲开,可全身无力。

她额头烫得厉害。

“你发烧了?”

忌情又瞪他一眼,这都是拜谁所赐啊?

好在林衍还算有良心,马上给她请了个大夫。

“是得了风寒,但不碍事,多喝点热水,捂出些汗就行了。”

“不需要开药吗?”林衍蹙了下眉,这个时候他没带面具,但又易容成了另一副面孔。

忌情觉得他的易容术真是天衣无缝,连眼睛都能变成正常人的颜色,他是怎么做到的?

既然可以易容成正常人那又何必整天带着面具呢?也不嫌闷得慌。

“不是很严重的话,这个时候最好是别吃药。”大夫说道。

察觉到忌情正盯着他看,林衍眼神微闪,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,转而又问大夫,:“为什么不能吃药?”

大夫咦了一声,来回看他们,随即笑吟吟地道:“看来这位爷还不知道夫人已有身孕了吧,呵呵,是药三分毒,怀孕期间一些小病小痛能忍就忍是最好的。”

林衍脸色倏然一沉,又变让阴沉沉的。

大夫有些懵逼,是他说错什么了么?这不是件喜事么,怎么突然就翻脸了?

大夫有些心发了,见他没什么吩咐,匆匆交代几句全是告辞了。

忌情看着他,心头纳闷,这男人是怎么回事?表情这么吓人,让她有种错觉,就好像是他得知自己的妻子怀了隔壁老王的孩子一样。

“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?”忌情被他那奇怪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,忍不住开口问。

“你怀孕了。”

她知道,不需要他来重复啊。

“你怀了他的孩子。”他语调越发轻柔。

“很好。”

忌情心头咯噔一下,他这是几个意思?卧槽,为毛他笑得好阴险?他到底想干啥?

忌情脑子里忽然闪过某些血腥暴力又残忍的画面。

靠!这恶人该不会是打她孩子的主意吧?他是想将她剖腹,把那血淋淋的一坨肉送给凤君绝当“礼物”?或者是拿出来泡酒做标本什么的。

貌似电视上的变/态都是这么干的。

忌情被自己这些阴暗的想法给吓到了。她脸色骇变,他要是敢这么做的话,她绝对会跟他拼命——

正当忌情一脸戒备的盯着他时,却见他突然转身离去。

诶?

忌情愣住,这是神马意思?

他莫非是去准备作案工具了不成?丫的,这是想趁她病要她命么?

忌情被他关在房里。等到下晚,有人推门而入。

她睡得迷迷糊糊的,听到动静,立马警觉的睁眼。

来的却是一张陌生的女子面孔。见她醒来,那女子直接上前将她架起来。

“诶……你是谁啊?你要干什么!”忌情挣扎的喊出,发现声音比早上更沙哑,身子也更虚软。

“我家主人有请,得罪了!”

忌情“……”你家主人是哪位啊喂?你这叫请么?分明是在绑架啊!

马车哒哒行驶。

忌情坐在马车内,不能动不能言,亦看不到外边的景物。

这女人究竟要把她带到哪?她到底是谁啊,可以这样光明正大的将她带走,是林衍的人么?

耳边传来那有规律的马蹄声,仿佛催眠曲。忌情烧未退,在颠簸中,竟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。

不知过了多久,马车停了下来。忌情被人唤醒,她睁开惺忪眼眸,有片刻的茫然。

淡淡的月光斜照下来,落在那女子的脸上,看起来愈发清冷。

“姑娘,请下车。”依然是没有起伏的声线。

忌情清醒过来。她眨了眨眼,看到马车停在了一栋大宅门口。

下车?怎么下?她积了一肚子郁气,忿忿不平的吐槽着,然后无意识的动了动,发现身体居然能动了。

忌情看了看他,又打量着眼前那座大宅。

夜色昏暗,大宅看去有几分阴森。

忌情配合的下了马车,站在大门口,心中叹喟,只是大门,便是如此气派!那朱漆大门两旁有威严瑞兽坐镇,门上却没有任何标识,不知这是什么地方。

“姑娘请进。”

她清冷的声得跟她人一样。

忌情踌躇不前,踏进这大门里头,不知迎来的……是福是祸?

“姑娘,我家主人已经等很久了。”

“等很久”这三个字不知何故听起来特别特别的诡异,忌情右眼皮无端跳了起来。这可是不好的预兆啊!

“如果姑娘不想劳动双腿,我可以效劳。”毫无情绪的声音听不出不耐烦,但忌情明显听出了威胁的意识。

“敢问姑娘,你家主子是哪位大人物?”应该不是林衍吧,林衍的话不需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。

“姑娘进去便知。”

“姑娘你有所不知,我这人天生驽钝,笨手笨脚又不会说话,还带晦气,扫把星一个,从小就父母嫌,街坊骂,万一呆会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得你家主子生气就不好了。”

“那就少说话。”女子打破她的幻想,并冷冷提醒她:“姑娘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。”

忌情笑容一僵,嘴角一垮,抿紧的嘴暗暗磨牙。这人真没劲,油盐不进,嘴巴紧得跟蚌壳似的。这种人若穿越到战乱时期,当地下党员是最适合不过了。

她咬牙腹诽,恨恨的瞪了他一眼,看着紧闭的大门,深吸一口气,脸上一副从容就义的迈开步伐。

这座大宅建造得是相当奢华考究,盖得是九脊琉璃瓦,廊柱用的是上等紫檀木。院内造景别致,夜风拂过还夹着一股不知名的花香,满院的清新宜人。

四周只有廊上高挂着几盏灯笼,闪烁不定的烛光,幽风拂过,焰心轻轻晃摇,暗淡的莹光将两人影子拖长。

那衣着素衣的女子走在她前面,她恍若有种被无常鬼勾魂,正带往幽冥府见阎王的感觉。

在还没确定之前,她得先扮乖顺从让对方放松警惕,再想脱身之法。

穿过回廊,来到后院,四面有厢房,只有其中一间屋子点着灯。女子抬手叩门。

“进来。”里面传来一道温润男声。

她应声推门而入,一个朗月般俊雅的年轻男子向他们走来。

“爷,人已带到。”黑衣男子双手作揖,平板的语调添了几分尊敬。

“嗯。”

忌情定睛望去,看到个笑意盈然的年轻男子站在面前,他一身淡雅却内敛高贵的白色深衣,浅色腰带缀着一块碧玉,脚登一双银靴。目光再往上,是半绾的墨发,尊贵如斯,眼若寒星,冠玉般俊容彷佛有种江南的烟雨柔情,薄薄唇角勾着一抹暖意。

忌情呆了呆,心中叹道:好一个仙姿隽逸!如此养眼的美男子,真是多看两眼都觉得延年益寿!一颗惶然的心,也在那淡淡笑容下轻易卸下戒备。

年轻男子在她大剌剌的直视下,仍一派温雅的回以温柔的凝视。但是,他的眼神中,却蕴藏着别样的探究,好似在审视着什么。

眼前这白衣男人长得赏心悦目,温文尔雅看起来似乎有良好教养。忌情心里这么想着,便听男人清悦之声扬起:“原来就是你啊。”

忌情有些懵逼,这没头没脑的是几个意思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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