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5章太子要娶她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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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男人长得就一副让人容易卸下心防的,笑容也很温柔。就是说话故弄玄机,什么叫“原来是你”?

忌情听不出他的含义,但估摸着不是啥好事。

他看着,而她寻思着。她还没来得及开口,肚子抢先唱响起来。

忌情略显尴尬。

那男子倒不以为意,颇为体贴地道:“冒昧请姑娘到此,多有得罪,我让下人先带姑娘回房休息一下,再给你备好饭菜。”

不知为何,这男人虽有温煦的笑容,客气的礼貌,但无形中又给人一种不容置的独决,难道这就是天生气质傲然吗?

忌情还在出神,只听他扬声喊了一声,门口便来了一名侍女。

“姑娘请。”

忌情回头,打量着那名女子。她虽不了解这北越国的民俗文化,但看这名侍女的穿着,不像是普通大户人家的丫鬟。
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把我带到这里有何目的?”忌情又转头看向那名男子,质问道。

拓拔简好脾气地笑道:“我是北越国的太子,我很乐意替姑娘解答疑问,但不急于这一时,姑娘接下来还得在这太子府上住上一段时间呢。”

忌情皱了皱眉,“你跟林衍是一伙的?”

他笑而不语,算是默认。

靠,难怪呢,那冷面神居然能够调动北越国的禁军封锁城门,敢情是这太子在跟他狼狈为奸。

忌情表面不动声色,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。然而心里却暗暗着急,被禁在太子府里,这下就更难出去了。

凤君绝能找得到她么?

一路上,忌情故作闲聊的跟那名侍女搭话,奈何她嘴巴严得很,问啥都摇头。

这太子府上的人,家教可真好。

忌情被安置在一间厢房,环境还不错。不一会儿,有人送来了热腾腾的饭菜。

这样的礼待,倒不像是囚犯,而是上宾。

忌情琢磨着林衍最后说的话和神情,总觉得有什么阴谋。

算了,既来之则安则。

忌情坐在房里慢吞吞的用餐,房门并没有锁,看起来像是给她自由。但忌情很清楚,他们绝不可能不防她的。

她若是冲动而为,很有可能打草惊蛇。

吃完饭,她起身走到屋外去消化消化。

她看院子一角的木架子上爬满紫红色的花,开得甚是夺目灿烂。

她好奇的凑过去嗅了嗅,叫不出名的花香,香气窜入鼻间,竟觉得通体酥麻,好似有股小小电流。

忌情觉得有趣,又深深的吸了一口。

夜色渐深,天气异变。乌云浓霾将月亮吞没,突地一声轰隆声,暴雨骤落。

忌情被惊醒。

狂风吹开了窗扉,冷风灌风,珠帘摇曳,碰撞声急急,夜里听得有些瘆人。

她看向窗外,下雨了。

这还真是个多雨的季节。

她轻蹙了下眉,明明空气湿冷,可为什么她觉得却有些热恋。

她轻扯着衣领,蹭着身下冰丝软褥,仍得不到纾解。

她工大下马威深奥何须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席卷而来。

她眸儿迷蒙,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向外面的瓢泼大雨,有股冲动,当即便下床冲出房门,想冲进雨里,企图消除身上的邪火。

怎奈,身体绵软无力。

她这是怎么了?是还病着吗?

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,她竟有些兴奋。

雨水带走了些许热意,可还不够。体内仍像有颗火球在燃烧,她甚至感觉到,心脏就像个大铁炉,把血液烫得沸腾起来。

除了浑身的热烫之外,还有强烈的眩晕袭向她的脑袋。

如此反常的感觉,使她越发的不发。

而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在颤抖,即便看不到自己的模样,她依然可以想象自己现在一定像只煮熟的大龙虾。

她双唇微启,呼吸急促。谁来救救她,再这么下去,她一定会被那股邪火烧死的。

忌情撑着一丝理智想去找人来救她。她扶着廊墙,盲目瞎转。不知绕了几条回廊,终于无力倒在一个厢房间,身体不小心撞开了门,滚了进去。

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扑鼻而来。

忌情抬眼望去,迷蒙的视线中,看到房中有抹身影。

她想看清楚,却只看得模糊的轮廓。

忌情如同看到了救星,激动的朝那人而去,可双膝发颤,刚站起身,又软软的委顿下去。

那抹影子缓缓移动,来到她面前。颀长的黑影笼罩着她,她心想此人一定很高大。

她意识开始涣散,她无意识伸手抓住男人的下摆一角,“帮帮我……”

男人弯下腰,握住她手臂,将她带进怀里,然后轻而易举的横抱起来,毫不犹豫地将她放到榻上。

“我想喝水。”她轻喘的要求。

男人看了她一眼,转身去帮她倒水。当他递过杯子,忌情迫不及待的抢过来,喝得很急,水顺着嘴角淌下来。

男人的目光顺势而下,看到她仅着的单衣湿贴在身上,宛若她的第二层肌肤,水泽让衣料变得半透明,清楚勾勒出姣好的曲线。

“还要……”对男人的目光毫无所觉,她将杯子递给他,仰望着他的样子像嗷嗷待哺的小麻雀。

男人缓缓坐下。。

“水是无法解决你真正的需求。”低沉的嗓音带着勾人的尾音,蛊惑着她的耳朵。

忌情睁着朦胧双眼迎向他,想看清这人的模样,可惜视线不佳,她懊恼地咬唇,模样娇憨。

片刻,她突然伸出嫩白手指抚上近在咫尺那张脸。

忌情用指尖描绘着男人的面庞,他的天庭饱满,眉毛修整,鼻梁挺直,面部棱角深刻,不安分的手指移向了他的嘴唇,然后直愣愣地盯着他。

男人任由她上下其手,只见她绵软的小手揪住他胸前衣裳,脑袋学生地靠下去,嘴唇轻刷过下巴。

“帮我……”

“帮你什么?”低哑的男声在她耳畔撩拨。

她摇摇头,怎么帮,她好像知道自己怎么了,但又说不上来。

瞧她可怜兮兮的样子,男人沉默着,见她愈发的焦躁,方才靠近她耳边,低声问:“你确定要我帮你?”

忌情没有一点犹豫的点头。

“你想要我怎么做?”

忌情颇为困扰的皱眉,看了看他穿得严实的衣裳,一脸烦躁的扯。

男人配合着她,长衫顺利的脱下。

当男人的气息落下时,忌情却猛然一个激灵。她赫然睁大眼睛,有一瞬的清醒,将男人用力推开。

不对,这不是凤君绝的气味。

她到底在干什么?

忌情心头一慌,连忙挣扎着起来,跌跌撞撞冲出房间。

男人愣了下,随即盯着那抹落荒而逃的身影,微微勾唇,还挺有定力的啊。

……

翌日

忌情幽幽醒来,脑袋钝痛,鼻子更塞了,只能张着嘴巴呼吸。

什么情况啊?

她抚着脑袋,意识混沌,一扭头,蓦然瞪大眼睛,倒抽一口凉气。

这张睡在她枕边的男性面孔是怎么回事?

忌情猛地坐起身来,整个人都懵了,连尖叫声都叫不出来了。

这男人……这男人不就是那个太子么?

“醒了。”拓拔简悠悠睁开眼睛,单手支起脑袋,懒洋洋地看着她,微微勾唇。

“你——”忌情骇异的瞪着眼,低头看看自己,再看看他。卧槽,她不会是被人睡了吧?

“这是怎么回事!”忌情脑子乱糟糟的,画面如碎片一样难以重组建完整,只能质问他。

“哦,你昨晚闯进了我的房间,还扒拉我的衣裳,求我帮你。”

忌情被自己的口水给咽到。

不可能!她怎么可能对凤君绝以外的男人有兴趣。

“你对我下药?”她唯一想到的可能性只有这个。难道是昨天的饭菜……

拓拔简坐起身,“本太子可不干这种逼迫良家妇女的缺德事。”

他慢吞吞地下床,扯了扯衣服,说道:“你误吸了院子里的夜风情。”

忌情狠狠一拧眉,夜风情?那是什么鬼?

“那是一种催情花。”

“你设计我!”忌情恶狠狠地瞪着他。

是他让人安排她住到那屋子去的。忌情如何能不怀疑他居心叵测。

拓拔简耸耸肩,说道:“是我疏忽了。”

“你——”

“不过你放心,虽然我们只是睡在了同一张床上,但我绝对没有碰你。”

忌情跳起来冲到铜镜前,掀着领子左右看,没有痕迹,身子没有异样,应该是没被侵犯。

她愤怒的同时,又暗暗的松了口气。

还好还好,没给凤君绝带绿帽子,不然他绝逼能把她虐疯虐傻,虐成灭绝师太的。

正在这时,有人推门而入。

忌情抬眼看去,一大票人站在门口,正给太子请安。

大家看到屋里的人时,显然也怔住了。

忌情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正被人参观。

看什么看,没见过你们太子爷房里出现过女人么?

事实上,他们还真是没见过。

忌情一开始也没在意,但很快,她发现事情不对劲了。

这件事如同病毒一样立马被传播开来。大家对她的态度恭敬又暧/昧,俨然是把她当成了太子的女人。

忌情很恼火。

拓拔简却悠哉悠哉的说:“虽然咱们没发生关系,但毕竟也同床共枕了,现在闹得人尽皆知,传出去的确有损你的声誉,这样吧,本太子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,不如就娶了你吧。”

虾米?

忌情一脸错愕。是他在说胡话,还是她幻听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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